你。”
听到林甫扯出先生当挡箭牌,这番话木子自然是不信的,先不说江先生那样的人不可能写出如此婉转的红学。
就算是,那也没有昔年所看的书现在还能默出的道理,既然是先生所写,写信去讨要一本就是,何苦自己辛苦抄写给自己。
木子只当是林甫见自己啐骂这书稿无耻,推脱罢了,因而还是当作是林甫所做,并没有在意林甫的说辞。
将要别离,小木子对林甫要去科考的打算很是不解,“哥哥自己也曾说,学会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这练武的读书的哪里分什么高下,不都是为了换取一官半职。我那皇帝伯伯又不会亏待了你,有顾大人做推荐,又何苦去和那些庸才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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