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用了个很冠冕堂皇的理由将线团打发去出差了,设计总监更应该了解市场与销售,好设计来源于生活。
论起掰扯,线团向来不是之言的对手,所以乖乖地拎着包上了火车,她要去的地方很近,动车两小时不到的车程,用之言的话说就是到隔壁城市溜个弯儿,分分钟就回来的事。
代理商姓林,是个不到四十岁的女老板。她带弟弟亲自来接,洗风宴后把线团安排给弟弟,说是这几天孩子病了,不太有时间陪她转市场,好在自己弟弟一直跟着她创业,比她还熟悉情况,“……绝对不是外人,司机向导兼拎包,您别客气,尽着使唤……”
林弟弟为人热情风趣,介绍起情况来如数家珍,开车拉着线团将她感兴趣的销售场所全转了一遍,忙完了正事,又大力推荐她去逛逛夜市小吃街,当地知名的景点也顺道去扫了几眼,张驰有度,两天下来,还真办了不少事,赏了不少景。
头天晚上逛了平民小吃街,第二天晚上又请她去了个高大上的场所,吃西餐开了红酒。林弟弟很健谈又幽默,是那种很市井的略带点自嘲的直白型幽默,他身上有股从底层讨生活混出来的粗粝鲜活的狠劲儿。
不讨厌。
待线团很尊重、很周到。是那种把自己放得很低将她看得很高,当成女神般对待的,殷勤体贴中透着丝虔诚的味道,受宠若惊中夹杂着小心翼翼,仿佛她是高不可攀的神祇偶落人间,由他陪伴转市场,是他莫大的荣幸。他的姿态很容易让线团生出几分《罗马假日》的公主代入感……
这种感觉,连同他这个人……是线团从未接触过的类型,很新奇又掺杂一分小刺激。
与秦珂那种不温不火的棉花被的感觉截然相反,线团有小小的心动。
他很会说话,时不时引得线团咯咯发笑,等回酒店时俩人谈兴还浓,时间尚早,正好谈到新产品的开发。他始终在销售一线,直接面对顾客,对市场有着极敏锐的洞察力,他的观点对线团颇有启发,意犹未尽,就请他到房间里继续聊。
他似乎愣了下,眨眨眼睛,很殷勤地护线团上了电梯。
夜已深,谈兴正浓的林弟弟提出告辞。他刚走,线团正准备洗漱,门被敲响,林弟弟很抱歉地解释说他的手机找不到了,可能忘在线团房间了,上来找找。
线团毫无防范地开了门让他进来:“……我没看到,可能落哪里了?你进来找找看……”
林弟弟边说着打扰,边将房随手锁上,挂上了安全链……从后面一把搂住了线团……“我喜欢你……”
猝不及防的紧抱,线团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没来得及反应,已被他连抱带拥地反压到床-上……
夏天衣服穿得少,几乎是在一瞬间,他嘴里说着喜欢,手上不停,已经将压在身下的人剥了个干净。线团又羞又怒,用力挣扎,一来抵不过他的体力,二来光-裸的身子被他滚烫的手摸来摸去,专门往敏-感部位招呼,由不得地发软;一边他喘息着说喜欢说情不自禁,一边又是威胁,别喊别喊,被别人听到你最丢脸……
面对那种狂野与粗暴甚至流氓的感觉,她不知为何就退缩了,犹豫了,不知道担心招人来闹翻了,自己也难堪丢脸,还是被吓呆了,还是被他狂暴的雄性作风诱惑了,总之,她虽然还抗拒,却没有高声喊叫,她沉默的推搡在他眼中就成了半推半就的默许。
他不理会线团的左推右搡,只顾用手和嘴摆弄着她的身体,嘴里没羞没臊地说着线团从未听过的污言秽语……她明明是讨厌这件事的,身体却在他的身下被他摆弄得起了反应。
这是一场无休止的性-事,有着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欢愉,他不管不顾地狂野进攻,制造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线团羞耻地发现,与他在一起太快乐了,她从来不知道床-运是这般的令人疯狂,忘乎所以的投入,喊叫哭泣,濒死的快乐……
她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男人!男人应该是这样的,秦珂从未给她这种感觉,秦珂在床-上永远是不温不火,好听一点叫温柔,难听点叫疲软!
秦珂从未给过她这种身体灵魂被彻底征服的臣服感,他总是小心翼翼,浅尝辄止,她一蹙眉一喊累,他就停下……不象身上的这个男人,不管怎么苦求低泣,他都继续花样百出不休不止……还说床是男人的战场,不把她彻底做软,瘫做一汪水,就是哥们活计不行……
一夜癫狂,次日醒来,光着身被他强壮的臂膀搂在怀里,线团全身酸软,连打骂的力气也没了……他却满脸羞愧,拿着线团的手在自己身上招呼了几下,连称自己情难自禁,冒犯了佳人,任打任罚,“……你上法院告我,我也认了……”
他飞快地睃了眼怀里的女人,见她脸上有羞恼有嗔怪,唯独没有受辱的恨意,心就放下了……就是嘛,装什么正经!昨晚不是也很享受嘛!虽说哥们忙活着爽了好几把,你不也被干得哼哼叽叽的,舒服得很?!
接下来的两天,俩人几乎什么正事也没做,整天整夜地猫在房间里,床-上沙发桌子浴室里,小小的一个标准间,能办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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