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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暖的光线照射进房间,那诺大的床中央躺着一位绝美的女子,皮肤白的有些透明。
彼岸花,盛开的美丽。
死亡之美。
她浓密的美睫轻轻颤动,全身肤白如雪,锁骨的吻痕清晰可见。
倏地睁开眼睛,看到周围刺白的环境,立马皱眉,刚要起身……
“嘶——”除了身体传来的刺痛感,还有头皮上传来的刺痛感,拉扯着每一节神经。
自己的发丝却被狠狠的牵扯住,她惊愕的立马伸出手检查,却摸到了针孔在自己的头顶扎针,医用胶布缠着那块儿头皮!
痛的她直屏住呼吸。
这里空荡荡的一片,除了滴滴作响的仪器和床。
屏幕上所显示的专业用语,她一个字都看不懂。
顺着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还升在半空中央的玻璃罩,以及白色床单上的那一片刺目红色,看起来无比的触目惊心。
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境。
那个男人,夺走了她的身体!
太荒谬了……
她的记忆是有些空白,头部阵痛的无法思考。只是她有一点点模糊的印象,男人模糊的轮廓,那双过目不忘的蓝瞳……!
景小小长长的指甲狠狠嵌入手心,该死的,她守了22年的纯洁,就被一个陌生男人拿了去!!
满满的愤怒一同涌入胸腔,闭上美眸,像是在极力隐忍,她长而浓密的睫毛颤动着,脆弱而独立。
心像是坠入了寒冰。
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极为英俊温柔的脸庞……
【小小,你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嫁给我!】
德国的科隆大教堂,她跟白修逸婚礼的举行场地。
“修逸……对不起,我脏了!”
泪水从她的眼底滑过绝美的脸庞,嘀嗒在手臂上。
景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关,伸出手狠心的将头上的那块医用胶布撕下来!
“嘶——”剧烈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叫痛,头皮被扯下来一小块儿,连同那刻有德文的针管,血在嘀嗒着……
心中恨骂了一句,这到底在做什么?人体研究?
如同海藻一般黑浓的长发,白皙而完美的皮肤。
如今额头处却少了一小块儿头皮,沾染上微量鲜血,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却不影响她的美。
惊艳世人的美。
倒吸了一口凉气,头皮神经还在隐隐作痛,全身赤条条的不着寸缕,她急忙扯过一旁的白色毯子,包裹在身上。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景小小挪步,一点点靠近那一直在滴滴作响的仪器,上面显示的是一些诡异的波动线。
回想刚才针管上的德文,那么代表……她现在还在德国?
环顾四周,一片瓷白,玻璃花纹的墙壁,看不到外面是什么样子,这里是封闭的。唯独右手边有一个输入密码的出入口。
“谁在外面!!放我出去!!”
她拍打着门,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转过身看着身处的周围,有一个白色宫廷的桌柜,一共有三个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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