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争低头一看,张寡妇身穿草鞋,系着一条玄色腰带,腰带一侧挂着一面小铜锣,另一侧挂着一枚小铜铃,随风而响。
吴争探着鼻子凑在张寡妇胸前一嗅,笑道:“好香啊,草药的气味。”
张寡妇脸色一变,不好发火,愠怒道:“小孩子家懂什么!”
吴争轻哼一声,淡淡的说道:“你身上的气味来自还魂草,你是……赶尸匠!”
“什么还魂草,什么赶尸匠?小伙子你快别瞎说了,这雨下得太大,我要回家了。”
张寡妇转身就要离开。
吴争一把将其拽住,冷声道:“怎么,害了两具尸体就想走?”
众人哗然,瞪眼看着吴争和张寡妇。
“小伙子,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张寡妇嘴角一抽,故作镇定。
吴争指了指她腰间的东西:“赶尸铃,小阴锣,再加上你身上淡淡的还魂草香,还敢说你不是赶尸匠?
普通人见了诈尸都快吓得尿裤子,你作为一个女人,胆子可真是大,不仅不畏惧,还随着我来到了这里,你还敢说自己是普通人?”
扭头问大毛:“大叔,这张寡妇和你家是不是有仇,你怎么得罪的她?”
大毛一听,脸色顿时一红,眼神闪耀不定,燥的慌,吴争一看就明确了,确定是这大毛色迷心窍,对张寡妇做出过不雅举动,才得罪了张寡妇。
果然,大毛心虚不已,吞吞吐吐说了起来。
“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天我和朋友喝了点酒,有些上头,半夜从朋友家回家,路上模模糊糊就看见张寡妇走在前边,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还回头朝我笑,把我的魂儿都给笑没了……
我实在是没忍住,就上前拉扯了她几下,她打了我一个耳光就跑了,我被打醒后也懊悔不已,可这事张寡妇也有责任,是她勾引的我啊。”
张寡妇冷笑一声,飞快的跑到悬崖边,雨水将她彻底打湿,一头及腰的长发随风乱摆。
“放你的狗屁,你邋遢不堪,天天理想着女人不穿衣服是不是?我没把你炼成活尸真是便宜你了!”
说完又看向吴争,怀疑道:“只是害了两具尸体而已,你至于对我兴师问罪吗?我倒是好奇,这好端真个,怎么忽然就涌现个阴阳先生?也罢,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了。”
吴争迅速的在脑海中搜寻关于赶尸匠的记忆,只找到零碎一点,他对赶尸匠这一神秘的存在懂得甚少。
吴争正要说点什么,张寡妇不屑的哼了一声,嘴角上翘,露出一个邪恶的笑脸:“你,今天灭了我的阴阳双尸,这仇,不可能不报!
“不好!”
吴争感到不妙,还没来得及上前,张寡妇尽然跃起,坠进深渊!
对自己这么狠?吴争也傻眼了。
大伙更是面面相觑,被张寡妇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无法言语。
实在张寡妇完整没必要自寻短见,她害了两具尸体是没错,可毕竟是大毛有错在先,最坏的成果就是张寡妇被赶出村庄,总比丧命要强得多。
“这女人可真可怕,还好跳崖了,逝世了一了百了。”大毛抹了一把额头,也不知上边是雨水还是他的冷汗。
吴争瞪了他一眼,咬牙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大叔,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明确,你的报应早晚会来!”
大雨骤停,晴空万里。
众人一起返回村里,一路上对大毛嗤之以鼻,都认为他老爹有此一难全要回功于他的恶劣行动。
大毛自知理亏,一路低头不敢说话。
经过此事,村民们都把吴争当成了活宝贝,对他啧啧夸奖,顿时自满感爆棚,一个个非要拉着吴争回家吃饭,吴争也没拒尽,在三老爷家吃饱喝足,坐下休息。
忽然后背就传来一丝疼痛,这才想起刚才打斗过程中被小婷抓伤,固然伤势不重,但毕竟是尸毒,不能放任不管。
吴争取出一张灵符,又取出一瓶糯米水,将灵符浸湿,脱下上衣,在伤口上往返擦拭,擦过几遍,灵符逐渐变成玄色。
好在小婷也是尸变未几时,尸毒并不厉害。
舒千耳还在大快朵颐,吴争正要向三老爷探听事情,就听家门轻轻被推开,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一阵小声脚步缓缓而来。
“谁?”吴争头也不回的问道。
“是我,兰兰。”说着,警惕翼翼的走到饭桌前,身上仍然穿着孝服,可能是临时喷了香水,吴争暗中嗅了一下,茉莉花型。
“有事?”吴争连眼皮子都没抬,淡淡的问道。
“就是,有事快说,没事就走,别打搅我们阴阳双煞吃喝玩乐。”舒千耳没好气道。
假如换了是以往,舒千耳对兰兰确定笑脸相迎,毕竟兰兰长相不错,但经过今天一事,对她没有一丝好感。
“我是来还你这个。”
吴争这才睁开眼睛,看到兰兰手里是半颗催尸丸,一把接过,这可是好东西,放在尸体体内会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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