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争看着那一团烧的黑乎乎的东西,惊魂未定,大口喘着粗气。
这几天产生的事对于吴争来说确实有些难以懂得,尤其是听了耗子说他昏迷后的经历,更是感到匪夷所思,兔子真的能成精,这个世上真的有妖魔鬼怪的存在?
可俗话说得好,耳听为虚别认真,所以吴争对于耗子的经历一直持半信半疑的态度,总感到是耗子昏迷后做的噩梦。
但现在就不同了,吴争是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变回到狐狸的原型,可以说是彻底信任了耗子的经历,只不过耗子碰到的是个兔女郎,而他经历的是狐狸精变成的娘。
要不是那个人影涌现的及时,恐怕还会酿出大祸,只是谁会这般及时的赶来帮忙呢?不管是谁,道一声感谢还是必须的,吴争赶忙起身,就见那个人影站在院子中心,不言不语,低着脑袋,难辨面容。
“请问你是……”吴争的话还没有问完,就见那人影抬手一挥,撒出一团白色的粉末,粉末飞快的飘来,绕过吴争,扑在了耗子的脸上,耗子还在地上没来得及爬起来,就两眼一闭,昏逝世过往。
吴争顿时大惊,本认为那人影是救命恩人,可看如今这情况,对方是敌是友还是个未知数。
怎么办?现在外公也不知道往了哪里,床上昏睡着柳沉雪,地上昏逝世着耗子,吴争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只能病急乱投医,先一把将门关上,然后顺手拿起了门后的拖把,牢牢的握在手心。
当然,吴争的心里很明确,一根拖把是不可能起到本质性作用的,这样做只不过是给自己心里增长点安全感罢了,现在唯一能指看的就是门下那道鞭痕,盼看鞭痕对那人影也有会有效。
紧接着,就闻声那人影快速的走来,随即砰地一声将门推开,吴争脑海中瞬间涌现一片空缺,下意识的举起拖把,狠命的砸了下往,啪的一声,却是被对方稳稳的捉住了拖把。
吴争浑身发抖,心说完了,但当他看明确那人影时,却随即一愣,嘴里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柳,柳三爷?”
只见门外之人穿着粉红的上衣,翠绿的裤子,一双赤脚被冻成黑紫色,和柳半吊进鬼洞前的打扮一模一样,吴争也正是看到这副打扮才认为他是柳半吊的,为什么不看脸呢?由于那张脸让人根本不忍直视。
那人的全部脑袋肿的像个充气皮球,是正凡人脑袋的三倍大小,但不是圆形的,而是浮现扁平的三角形,嘴巴向前突出,两个鼻孔只有黄豆大小,可两只眼睛却比海碗还大,并且突兀的长在脑袋顶上。
头顶也没有半点头发,光溜溜的,表面似乎还有某种液体,黏糊糊的,偶然掉一两滴在地上还带拉丝效果,更可怕的是全部脑袋竟然是翠绿色的!
吴争在一瞬间想到一种动物,那就是田鸡。没错,那人的身材是人,却长了一颗硕大的田鸡脑袋。
完了,逝世了狐狸精,又来了个田鸡人,吴争想逝世的心都有了,最后一丝盼看压在了鞭痕上边,可下一秒,这点盼看也幻灭了,那田鸡人丝尽不惧,一脚便跨过了鞭痕,鞭痕没有亮光,也没有着火,像是机器失灵了一般。
但田鸡人并没有对吴争下手,而是大嘴一张,露出嘴里两排锋利的尖牙,发出了人的声音:“吴争,是我,你柳三爷!”
吴争愣了半天,终于回过神来,既然那鞭痕没有反响,可见这田鸡人不是邪祟,至少和那狐狸精是不同的品种,而且这田鸡人固然从长相来看确实没有半点人的样子,可这个声音吴争还是熟悉的,就是柳半吊的声音!
难道眼前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物种真的是柳半吊?
紧接着,就见那田鸡人的眼睛里涌现了泪水一样的东西,哗啦啦流了出来,好家伙,眼睛大泪水也多,竟然像是两条小河一般。
见对方哭了,吴争的心一下就软了,怯怯的问道:“你真的是柳三爷?”
那田鸡人点点头,好不轻易止住眼泪,说道:“没错,是我是我!”
吴争急忙又问:“柳三爷,你没疯啊?到底产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从鬼洞里出来的?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田鸡人着急的摇摆着脑袋,眼睛里闪耀着盼看光芒,问道:“别说这么多,你外公呢?”
吴争这才吞咽了一口唾沫,心里的戒备放下来一大半,想着:假如这田鸡人是敌人,怎么可能和我在这里唠家常?早该一嘴将我吃掉了,他应当就是柳三爷没错了,必定是在鬼洞里有不好的经历才变异成了这个样子。
可是转念一想,刚才那把白色的粉末是怎么回事?于是赶紧问道:“柳三爷,你对耗子做了什么?”
柳半吊瞪着两只田鸡眼,叹了口吻道:“放心,他逝世不了,一会儿就醒了。我不信任他,不能让他知道我还活着!”
吴争一愣:“不信任耗子?为什么?”
柳半吊摇头道:“别问那么多,来不及了,你外公呢?”
“我外公不知道往了哪里,还没回来。”吴争答道。
柳半吊一听,眼里的光芒顿时消散不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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