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些天的事都是从耗子昏迷开真个,而耗子又是由于随着柳半吊往过鬼洞口以后才出的事,所以抽丝剥茧,鬼洞定然和这一切脱不了干系。
贾爷却没有答复,而是面露着急之色,指挥道:“路上我会和你们说明确的,现在先什么都别问,争儿往收拾行囊,咱们要暂时离开这个家了。”
吴争随即一怔,好端真个,怎么就要离开这个家呢?可他也不好多问,简略收了几件衣服放在一个书包里,心里想着缺什么了日后再回来拿便是,可他不曾想,这一走可就是好几年。
收拾好东西后三人便迅速离开,隐进漫漫黑夜,向着膝盖山走往。
夜路难行,三人各怀心思,全都闷不做声,终极还是吴争打破了沉默:“外公,你不是有话要和我们说吗?”
贾爷脚步不停,道:“我在考虑要从何说起,这些事情一两句话确实难以说清。”
说罢,贾爷略一思考,叹了口吻,说道:“也罢,既然现在要往鬼洞,那就从鬼洞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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