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看呆了米青和吴争,女鬼竟然亲在了大汉的脸上,卧槽,这算哪门子情况?
难道说女鬼是在行凶的过程中忽然看上了大汉?这尼玛怎么可能……
亲完这一口,女鬼起身飘向了房门,伸手在房门上敲了起来。
“咚咚咚——”
敲完,女鬼消散不见。
大汉被声音吵醒,嘴里嘀咕着骂人的言语,揉着惺忪的睡眼,吼道:“这特么是谁啊,大半夜的鬼敲门啊?”
吴争心里冷笑,还真被你说对了,就是鬼在敲门。
大汉不见回应,认为是哪家的醉鬼在扰乱,筹备躺下持续睡,可那敲门声再次响起。
大汉这次真火了,气势汹汹来到门前,一把将门拽开,正要扬声恶骂,却愣是没有发出声音,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浑身抖似筛糠:一个红衣女人直挺挺的挂在他家门框上,翻着白眼,吐着舌头……
“啊——”
大汉吓得大叫起来,猛地一声将门狠狠关上,喉结转动着,吞了口唾沫,警惕翼翼的再次将门打开一条缝,往外一瞧,什么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楼道。
“真是邪门了。”
大汉经过这么一吓,早已经大汗淋漓,他扭头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可总感到脸上黏糊糊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洗不干净,他急忙打开灯,瞧见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是血!
水龙头里流出来的也不是净水,而是血红的液体,似乎还有温度,热气蒸腾,大汉吓得半逝世,靠着墙壁瘫软下往,双腿不听使唤,怎么都站不起来,他挣扎着爬出卫生间,想逃离这个鬼处所,却创造客厅里也是一副惨状。
客厅天花板上的风扇不知何时自己转了起来,吱吱呀呀的声音叫人不冷而栗,风扇上挂着一条绳圈,绳圈里套着一个女人的脑袋,女人吊在半空,随着风扇不停的旋转,忽然嗞拉一声,绳圈拧断,女人掉落在地。
大汉早已吓得失禁,裤子里流出腥臭的液体,女人落地后缓缓抬开端来,用两只干枯的手将眼前的长发向两边离开,露出一张骇人的鬼脸,七窍流血,眼窝深陷,嘴里咕嘟咕嘟往外吐血。
在大汉逝世灰一般的眼神中,女鬼猛然抬起自己的手指,狠狠的插进自己的眼睛里,再往出一拽,一颗眼珠连挂着根根血管,活生生被拔了出来,空洞的眼窝立即向外喷血,怎一个惨字形容。
大汉实在受不了这场面,失声大叫起来,女鬼可能是担心吵醒邻居,轻轻一挥手,大汉干张着嘴巴,却如哑巴一般发不生声响。
女鬼如法炮制,将另一颗眼珠也抠了出来,开端缓缓向大汉爬往,每爬一步都用阴测测的声音叫道:“二小,你看我美吗?”
爬到大汉跟前,女鬼像猴子一样骑到了他的肩头,脑袋垂在他眼前,依旧在问:“二小,我美吗?”
大汉抖的不成样子,两排牙齿飞快的打颤,哪里有气力答复女鬼。
女鬼再一次用头发将脸遮住,哭泣起来:“二小,你是不是不认识我了?你仔细看看啊,我是你老婆啊!”
说着,又一次将头发撩开,露出的脸却比刚才还要可怕还要恶心,一把菜刀当脸劈,腐烂的肉皮一层层剥落,吼道:“看啊二小,我是你老婆啊,我不美吗?”
阳台外边的米青早就吓得快要呆住,发抖道:“争,争哥,女鬼是大,大汉的老婆?”
吴争没有说话,而是在手里捏出了一枚铜钱,蓄势待发。
屋里的女鬼见大汉逝世活不说话,恼羞成怒,张开双手猖狂的抓向大汉的脸面,吴争见状,猛然将铜钱抛出,大喝道:“破!”
那铜钱如风带电,从窗户的缝隙飞奔而进,拖着一条暗红的光芒,直接打在了女鬼身上。
女鬼惨叫一声,从大汉身上跌落下来。
吴争伸手推开窗户,径直跳了进往。
女鬼见到吴争,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张牙舞爪的冲过来,吴争也不躲,只是轻轻念了句咒语,一掌打在了女鬼肩膀,女鬼肩膀立即火烧一般,涌现一个火红的手掌印。
“你是阴阳先生?”女鬼怔怔的问道。
吴争冷冷道:“要不是看你对那老太太留有善念,我早就一掌打得你魂飞魄散!”
女鬼哭泣两声,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这时米青也爬了进来,女鬼的样子容貌还是那样吓人,米青躲在吴争背后小声道:“争哥,这个女鬼似乎有委屈。”
吴争隔空画了聚气符送进女鬼体内,女鬼的样子容貌立即产生变更,宛然一个美娇娘。
吴争淡淡的说道:“说吧,为什么害这大汉?”
女鬼嘤嘤哭泣,哽咽道:“大师,我恨呐,他害得我好惨!我往年刚从大学毕业,这李二小开了一家火锅店,我们宿舍几个人在他店里毕业聚餐,他就看上了我,不仅给我们免了单,还要了我的接洽方法。”
“后来他对我逝世缠烂打,我见他挺深情的,就答应了他,和他谈起了对象。”
米青皱眉道:“这个李二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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