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千耳仿佛是得到了勇气,仔细一想就明确了,哪有天空落田鸡的道理,即便是有,也不可能落下来这么多。
再一想到自己手里的雷雨鞭是著名的阴阳法器,舒千耳猛然从心里升起一股正气,狠狠一咬牙,吼道:“来吧你们这群癞蛤蟆,想吃爷爷这身天鹅肉?做梦往吧!”
我往,这只天鹅实在够肥……
话音一落,舒千耳就猛然抬脚,将间隔自己最近的一只田鸡狠狠踢了起来,然后一甩雷雨鞭,啪的一声,那只田鸡生生被从中间抽开,内脏噼里啪啦落了下来,一股腥气骤然升起。
“呱呱……”
地上的田鸡像是被激怒了,啼声更加凄厉。
舒千耳的斗志也被点燃,他本就气力大,抬脚落地几个起伏,已经将十来只小田鸡踩了个稀巴烂,血红一片,腥臭难挡。
这还了得,那几只为数未几的大田鸡不乐意了,仰天呱叫一声,所有的田鸡就像是收到了指令,排成整洁的队伍,张嘴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叫!
假如说刚才的啼声是聒噪烦心,那现在的啼声就是直摄人心,万千只田鸡同时叫叫,而且用的是同一种频率,就似乎有千万个男女高音演唱者在互拼体力,发出震天动地的嗡叫!
舒千耳只感到地面都微微的颤动起来,吴争那边放在地上的灵符不停的跳动,让他难以落笔!
舒千耳痛骂一声,摆出一副大义凛然之态,吼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必先什么来着?不管了,看爷爷我灭你们个干干净净!”
吼罢,舒千耳用尽全身吃奶的劲儿冲进了蛙群之中,甩起臂膀,将雷雨鞭横一下,竖一下,每次甩下往都有数十只田鸡丧命,血起血落,舒千耳此刻就是个田鸡杀神!
舒千耳根本就不懂什么叫鞭法,可这种胡乱甩动的动作反而让蛙群在一瞬间乱了方寸,呱呱乱叫着,队形也散了,刚才排山倒海的气势瞬间小了一半。
吴争终于得到机会,一鼓作气将剩下的几笔彻底画完,大松一口起,这一回头,可给下了一跳,就见舒千耳满身是血,在蛙群之中浑身抽搐,嘴里咯咯乱响。
靠,不会是要嗝屁了吧?
吴争赶紧问道:“胖子你没事吧?”
下一秒,就见舒千耳双肩抖动,仰天发出一声狂笑:“哈哈,过瘾!”
吴争满头黑线,杀了几只青而已,没出息的东西,赶紧不顾舒千耳,绕着五毒庙转动一圈,将五张引雷符分辨贴在五毒庙的五个方位,跳步回到正门前,开端手掐指决,嘴里念动引雷咒!
舒千耳那边杀红了眼,笑呵呵道:“老吴,你慢慢念,不着急,兄弟我可以给你杀出一片天,哎呦!”
就听舒千耳一声惨叫:“奶奶个腿儿,好你个鳖孙癞蛤蟆,敢咬我的后腚?”手起鞭落,将田鸡打烂。
吴争本来一遍咒语已经接近尾声,愣是被舒千耳给弄笑了,赶紧严正起来,重新念了一遍咒语,指决一指五毒庙,道:“老妖,看好了!”说罢,一个“破”字出口,就听空中轰隆隆响个不停!
那些田鸡听到声响,一个个像是丧家之犬,呱呱之声也变得哀哀起来。
“咔嚓——”
猛然间一道惊雷,带着一道赤红闪电凭空而现,直接打在五毒庙的上空,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响,第二道闪电也相继而至,是一道淡绿色的闪电。
咔嚓声响不断,眨眼间五道天雷带着五道不同色彩的闪电在五毒庙同一地位落下,就听轰隆一声,五毒庙彻底坍塌,称为一堆残垣断壁,荡起的灰尘有十几米高。
“老吴流弊,老吴威武!”舒千耳吼道。
吴争斜嘴一笑:“胖子,你也不赖,以前是我小看你了,怎么样,你的后腚没被咬穿吧?”
舒千耳切了一声:“别开玩笑了,铁打铜铸,百毒不侵!”
随着五毒庙的坍塌,那些田鸡都像是看到了末路,不再激愤,一个个蔫儿了吧唧,刷打的茄子。
吴争顺脚将一只田鸡踢飞,夺过舒千耳手中的雷雨鞭,道:“胖子你看好,鞭子要这样用!”
说着已经跳进蛙群,雷雨鞭在双手间不停的交错,眨眼间的工夫鞭影漫天,如风雨密不透风,将无数的田鸡吸卷起来,化成血沫!
吴争不停的行走于蛙群之中,身子旋转,雷雨鞭在他手里像是变魔术一般,时而直劈,时而横砍,田鸡呜呼哀哉,逝世伤惨重,溃不成军。
舒千耳大声喝彩,看的甚是起劲。
但田鸡的数目过于繁多,根本灭不干净,吴争打了几个回合,回到原地。
也不言语,只是从背包里取出一沓灵符,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在灵符上,念了几句咒语,然后将灵符向半空抛往,灵符有眼,一瞬间像天女散花般在空中展开。
下一秒,灵符起火,淡绿色的火焰漫天飞舞,好不残暴,刹那间化作股股清风,向地面压来。
蛙群真当是见了眼王艳,各自失看的叫出最后一声,发抖着冒起无数白眼,消散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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