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知哥哥,后天你,你会去参加比赛吗?”
看落扶莎了,澄这才打起了精神,锲而不舍的询问道。
江景知漠然着眉眼,直白道:
“你不需要再在本王这浪费时间,楚王府的女主人有她一人足矣。”
他直白的可怕,澄险些没站稳,“景知哥哥说的,我不会听的。”
她有她的执念,即使再怎么狼狈。
“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多说什么了,来人啊,送客。”
快刀,才斩的断乱麻。
听到他吩咐,几个白羽卫冒了出来,打晕了澄,然后利索的架着她出了院子。
闻人陌不解,“打晕她干嘛?”
事一个白羽卫望了他一眼,与江景知神同步的说了一个字,那就是:
“吵。”
闻人陌:“……”
好吧好吧,是他无知了。
毕竟钟离醉带出来的人,跟他们璇玑卫自是不一样的。
等简单粗暴的处理完澄,小欢喜也兴冲冲的赶了过来,递出一件披风,“王,王爷,给。”
江景知一笑,接过它给落扶涉意的盖了一下,然后才夸奖某人道:“小丫头做事还挺勤快的。”
眼前的小丫头啊,看着年纪小小,但他知道,自家娘子可喜欢她了呢。
被他夸了一次,小欢喜不好意思的红了红小脸,憨笑了几声:“应该的,应该的。”
小丫头憨憨的,还挺可爱。
江景知瞧着,只笑了笑,然后抱着落扶桑回了起居室。
小欢喜看在场只余下一个闻人陌,下意识的她就跟着江景知跑了。
闻人陌看她脚底生风的逃走,不免有些不高兴。
他长的很恐怖?
*
*
公主府—
开学第一天,郁芍悦就得了病,请了假。
夏天,最难受的莫过于热感冒,可偏偏,她得的就是这感冒。
她吸了吸不通气的鼻子,热泪盈眶的端详着一块玉珏。
珏,乃玉中之王。
而且她手上的玉珏,通身血红,似滴水状,很是引人注目。
若是再细细一看,还能见到玉中犹如鲜血一般的流体缓缓流动,有丝邪气与凌然。
她正在想着事,门房却砰砰砰响起来:“姑娘,姑娘?”
是一个婆子的叫唤声。
郁芍悦皱了眉,显然是不喜欢这人的。
她又吸了吸鼻子,收起玉珏,起身开了门:
“嬷嬷有什么事?”
眼前这粗布麻衣,小三角眼的婆子,便是跟着她一起来到云国的秦嬷嬷了。
秦嬷嬷见她竟然这样对自己说话,一张老脸气的通红,
“姑娘怎么跟老奴说话呢?”
最近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郁芍悦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郁芍悦掀眸,目光冷艳倨傲,“嬷嬷可别颠倒了身份才好。”
这婆子一向欺压芍悦一号,自己倒跟主子一样。
她还没说什么,她倒是横起来了?
秦嬷嬷缩了一下,又硬气的叫嚷:“老奴好歹侍奉娘娘多年,姑娘也得敬老奴几分才是。”
郁芍悦笑,“不好意思,我的尊老爱幼会挑人≡然,你没入围。”
秦嬷嬷气的发颤,用手指着她,“我真是白瞎了眼跟来云国带你。”
被秦嬷嬷这么一指,郁芍悦直接就冷了小脸,寒寒的凝着她,
“如果想留下你的这只手,你最好温顺一点。”
她的目光太过凌厉,秦嬷嬷下意识就怂了,不过一想到阳妃,她的底气也足了:
“要是娘娘在,她是万不会这样待我的。”
说起母后,
郁芍悦猛地将朱门甩开,声音大的吓人。
她的双眸睥睨凛然,攒着炼狱的漫天光华,
“要是母后还在,还轮得到你目无纲常,以下犯上?”
靠之,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气。
她身上那咄咄逼人的戾气,足以震慑一个秦嬷嬷。
作为大家族的继承人,她自小就生的矜贵,却也被打磨到极致。
气质,容貌,才艺,其他。
从小就往全才方向成长。
秦嬷嬷是真的被吓到了,明明面前的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而已。
郁芍悦拍了拍裙子上莫须有的灰尘,抬眸轻轻一眼,月射寒江。
“嬷嬷年纪也不小了,该是好好颐养天年的时候了。”
顿了顿,她又笑道:
“听说嬷嬷的孙儿跟我一般大小呢,正要娶亲?”
秦嬷嬷一僵,“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嬷嬷的选择。”
她可不是芍悦一号,她可是睚眦必报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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