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个穿着西装，留着小胡子的外国人正拉着浪漫曲调的小提琴。
乔小小和褚尽相对而坐，中间隔着鲜艳的玫瑰，和摇曳的烛火。
气氛美好得像做梦一般。
如果乔小小不开口的话。
“能不能让他别拉了？吵死了，跟拉大锯似的。”
原谅她对西方的古典音乐实在欣赏不来，她是个俗人，前世喜欢的歌曲，都是些口水歌，这种高雅的东西，听得她想打哈欠。
褚尽嘴角抽搐了两下，摆手让乐手下去。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也没有其他人了，乔小小放松地往椅子上一靠，切了块牛排塞进嘴里。
“没想到你竟然喜欢吃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
褚尽挑了挑眉：“我并不喜欢吃这些，不过顾寒说，你们女孩子都喜欢这种烛光晚餐，所以我就想着带你来试试。”
乔小小翻了个白眼，那她可能不是女的吧。
她对西餐没什么感觉，他们自己国家的那些美味都吃不过来了，干啥要去吃这些没滋没味的洋玩意儿？
褚尽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认真的记下：小小不爱吃西餐。
“你要是吃不饱，那一会儿咱们再出去吃点别的？”
乔小小摆了摆手：“不必了，你点的菜可不少，虽然味道对我来说不大合口，但也不能浪费。”
说着，凑近桌子好奇地问道：“刚才在棋牌室里，赵豪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褚尽看了她一眼：“你很感兴趣？”
乔小小点点头：“有点，赵豪说你是靠赌发家的？真没看出来，你这一身正气的样子，竟然会跟赌沾边。”
“听他瞎说。”
褚尽放下刀叉，端起红酒喝了一口。
“不过，捷威的启动资金有一半确实跟赌有点关系。”
乔小小眼里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神色。
褚尽笑了笑，说道：“当年我刚到深市的时候，被以前的一个朋友介绍去香江那边当保镖，赵豪也在那边。那个老板家财万贯，生意做得极大，但是有个毛病，就是好赌。基本上每个月，我就要跟着他去澳城一趟。那一次，他遇上了几个出老千的人，输得差点破产。他对我还不错，我当时年轻气盛，所以就替他上了赌桌，帮他翻了盘。”
乔小小听他说得一点也不刺激，不满地问道：“就这么简单？那些出千的人呢？赵豪不是说，你们差点回不来？”
“危险肯定是有，不过也没他说得那么可怕。澳城那边有他们自己的规矩，我们很顺利地回到了香江。从那过后，那个老板就戒了赌，为了感谢我把他的财产又羸了回来，他给了五十万。我拿着这笔钱来到深市，开办了捷威。”
褚尽避重就轻地挑了些能说的。
乔小小不满地撇了撇嘴，又问道：“那顾寒是怎么回事？你跟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褚尽见她对自己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心里不由得偷着高兴。
“我跟顾寒是因为一场意外认识的。顾寒在家里不受宠，顾家内斗很厉害，他差点让他一个兄弟算计得没了命，正好让我撞上，顺手把他给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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