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今儿出门,是没看黄历还是怎的?
在张之洞的府内,莫名其妙地被一个小丫头拦住,竟提着鞭子还要上前来抽我。
这眼瞅着,就要回到王府了,竟又冒出来位乘坐轿子的洋人,又是将我阻拦了下来。
见有人拦住了轿子,我伸手掀开轿帘,向外张望〈见,拦在我面前的洋人,正是美利坚人亨利。
见来人是亨利,我急忙止住了轿子,笑着迈出轿子,对其伸出右手道:“哦,原来是亨利先生,您好。”
亨利也伸出右手,与我握了握,高兴道:“哈哈,贝勒阁下,在这里碰到您,真是太好了。”
亨利拍了下双手,接着笑道:“刚刚我去了您的府上,却被告知您不在府内∫还以为,今天见不到您了呢』想到,在这返回的路上,凑巧让我遇见了你。”
我闻言,疑惑地问道:“哦,亨利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亨利点了点头,正色道:“是的,贝勒阁下→之前提出的矿产生意,我很是感兴趣∫想,有必要与你好好谈一谈。”
“哦,这真是太好了。”我环顾了下四周吵闹的街道,说道:“亨利先生,您看,这里可不是谈生意的好地方。不如我们找个安静地方,坐下来慢慢谈吧。”
“贝勒阁下,您说的很对。”亨利抬手,指着不远处,道:“您瞧,那边就有一间茶馆。不如,我们就去那里,找一间清静的屋子,让我们细细商谈吧。”
我点了下头,道:“好的,亨利先生,我们就去那里吧。”
说罢,我与亨利转身,返回各自的轿子—向,朝另一条街上的茶馆而去。
乘轿离开的我,并未注意到《处的那顶官轿,自打亨利退下来,它便也随之落下了地。
官轿之内的人,透过轿帘的缝隙,露着一双疑惑的眼睛,时刻注视着我们这边的动向。
待我与亨利离开后,官轿的轿帘才放下闭合』听,轿内传出低沉的声音,道:“回府。”
官轿之人,我们暂且不提。话分两头,再来说说,我与亨利各自乘着轿子,来到了这间不远处的茶馆。
我走出轿子,笑着对正从轿子里钻出的亨利,道:“哈哈,亨利先生,对于乘坐轿子,您可还习惯?看您的轿子,制作的如此华丽‰必,亨利先生一定是喜欢乘轿子了。”
钻出轿子的亨利,走到我面前,笑道:“呵呵,贝勒阁下,自打我第一次坐这种交通工具以后,我就喜欢上了它▲在这里面,上上下下的很是舒服。而且,这种被人抬着的感觉,更是棒极了。”
亨利转身,指着自己的轿子,自豪道:“贝勒阁下,您看,为了能够更好的享受这种交通工具,我还特地重新设计了它的装束→看,感觉如何?是不是显得异常华贵?”
我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转而,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亨利先生请,再华贵的轿子,也不如银子让我感觉亲切∫们还是进去,商谈我们的生意吧。”
茶楼楼上的雅间,我与亨利面对而坐。
我冲亨利请了下茶,开口道:“亨利先生,先前您与我说,您到王府去找我了,难道有什么要紧的事么?”
亨利也不理会面前的茶碗,对我道:“是的,贝勒阁下°之前提议的矿产生意,我认真地考虑后,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提议。”
亨利顿了一下,接着道:“这笔生意,不仅能让贵国,在技术上获得足够的支持〔能为我们摩根家族,在钢铁行业站稳脚跟,打下坚实的基础,这是双赢的提议。而且,更能为你、我两大家族,创造出大量的财富。”
我点了点头,笑道:“哦,谢谢亨利先生的肯定。”
亨利整了整衣袖,又道:“贝勒阁下,对于矿场的所在地,我也与我们美利坚在华的领事先生商谈过了§事先生也认为,现在是该让法兰西与贵国休战的时候了。”
说到此,亨利才端起面前的茶碗,喝了一口,满脸得意道:“而且,领事先生已准备将此事,上报给议会了≠加上我们摩根家族的影响,想必议会一定会通过决议,出面协助贵国,与法兰西人商议凸这场战争的。”
美利坚人会出面干涉“中法战争”,这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毕竟这是历史事实。但眼下听闻此消息,却还是让我有些触动,毕竟此刻的我,正在参与其中。
虽是心中有所感触,但我还是面露难色,道:“亨利先生,您的消息,确实让我兴奋不已。可是….”
顿了一下,我叹息道:“可是,贵国出面干涉这场战争,还当尽快才好∫有消息说,英吉利人已有意,开始参与这场中法之争了。”
亨利闻言,想了片刻,转而笑道:“哈哈,贝勒阁下,你不是在说笑吧?据我所知,英吉利人可还没有这方面的意向,就是海关总税务司的赫德先生,此刻还正关心他的《伦敦图画新闻》呢。”
我摇了摇头,回道:“亨利先生,我所说的英吉利人,并非是赫德先生,而是另一位叫德璀琳的。”
顿了一下,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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