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已然看傻了眼,又听到溥苣大骂的瓜皮帽小五,这才缓过神了,急忙跑到我面前又是一番磕头赔罪的情形。
我依旧淡淡地说道:“你庆郡王爷爷现在不得了了,升了官进了爵,我可不敢得罪您。赶明儿我得亲自到庆郡王府上,当面向您赔不是,还得请庆郡王原谅则个。”
溥苣连忙摆手道:“贝勒爷,您可别,您饶了侄儿吧,您老就当侄儿是个屁,把侄儿放了吧《儿现在虽然是住在庆郡王府,但二爷爷管教侄儿甚严,如果让二爷爷知道侄儿得罪了您,他还不扒了我的皮,将我赶回去?”
我听到此话,深思了片刻,道:“那就找你前庆郡王爷爷,仪郡王爷爷喽,反正你爷爷多。”
溥苣不假思索地道:“您就是我的亲爷爷。”说罢,反应过来如此说有些不合适,溥苣又急忙摆手道:“我爷爷正戴罪在家,四爷爷更不会管我的事,要让他们知道了,我可就不仅是脱层皮了。贝勒爷,您老千万别找他们去,侄儿在这给您磕头赔罪』要您老不去找他们,您让侄儿干什么都成。”
我眼睛转了转,想道:看来这小子并没有“贝子”的爵位,也许以后会受封,但现在不过是吓凰的(这也正常,为了巴结或其他原因,称对方即将成为的职务,也算平常)〔不知道这小子用了什么方法,居然住到他爷爷的干兄弟庆郡王府里去了,不过我也管不着他用的是什么方法,关键的是他现在是庆郡王罩着的。
我点了点脚,对七喜说道:“那个跪着的官差是怎么回事呀?”
七喜马上回道:“回贝勒爷,他姓刘,是个捕快,这一片便是他管着的。”又转头对刘捕快说道:“刘捕快,我们贝勒爷问你呢,你是怎么回事呀?”
这时刘捕快也看明白了状况,急忙改为双膝下跪,磕头道:“奴才刚刚错怪了贝勒爷,奴才知错了,请贝勒爷开恩,赎罪。”
我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指了指周围,道:“行了,行了°这不是错怪了本贝勒呀,你这是把本贝勒当猴让人看呢。”
能在京城当捕快的哪有不机灵的,刘捕快当即明白过来,说道:“是奴才失职,失职。”说罢,便起身招呼另外两位差役将周围的路人驱散,路人见差官驱赶,也就吓得急忙散了。当然只有赶走了其他人,我才好施行敲诈计划么,本贝勒爷还是要顾忌名声的么。
待路人散走后,我又低头看了看溥苣,说道:“也罢,既然我是你叔叔辈,也不好为难于你。不过,我这丫鬟却是受了惊吓,你说这该怎么办呀?”
混肩会多年的溥苣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因为他以前敲诈别人的时候也是如此说的,只不过今天是从别人嘴里说出,给自己听到罢了,但意思还是一样的℃即说道:“理当赔偿,侄儿自然理当赔偿,这是十两银子,就当是侄儿赔偿给姑娘买补品的钱。”说着,溥苣从衣袖里掏出了一锭银子递过来。
我看了看,冷哼道:“哼,秋红可是本贝勒的贴身丫鬟。”
溥苣愣了愣,有些不解这位贝勒爷为何如此小小年纪便有贴身丫鬟了,不过还是立马又拿出几锭银子,说道:“秋红姑娘身份尊贵,自然补品要吃的好些,这是五十两银子,还望笑纳。”
我看了看,没有任何动作的说道:“秋红受到如此惊吓,确实是该多吃几日补品呀。”
溥苣又从袖口拿出一个钱袋,一并放在手上递过来,说道:“那是自然,秋红姑娘受如此惊吓,自然应该多吃几日补品。”
我依旧没有任何动作,说道:“哼,本来不过是本贝勒的这几个随从口渴,来买些水果罢了。就因为这事,水果也没吃上,还在这晒了大半天。”
机灵的溥苣回头朝小五摆了摆手,会意的小五马上从自己的袖口里掏出钱袋递给溥苣∵苣依然伸着手,道:“几位大哥辛苦了,都是因为我的错,让几位大哥连水果都没吃上♀有些银两,给几位大哥拿去买些水果,全当我给几位大哥赔罪了。”
我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又说道:“这可还有几个丫鬟呢。”
溥苣又朝小五摆了摆手,小五掏了掏衣袖,上前对溥苣一摊手,示意兜里没有钱了∵苣伸手拉过小五,亲自翻了翻‖样没有找到钱,又回头看向身后的打手,冲小五抬了抬头 五会意,跑到皂袍中年人身前说了几句,便又从几人身上搜了些银两,捧回给溥苣。
溥苣抱着一堆银子,说道:“自然,自然,两位姐姐也是口渴的不行,自然也需要解渴的。”
我点了点头,对秋红说道:“既然溥苣已经向你道歉了,这些银子秋红你就收下吧。”
秋红柔声回道:“是,贝勒爷。”
看到秋红依旧惊魂未定的涅,我看了看七喜,示意他帮秋红将银两收下。待七喜收了银子后,我再次看向溥苣,说道:“行了,既然你也道歉了,也给秋红赔了钱,就起来吧。”
溥苣闻言,高兴的站起身,说道:“谢,贝勒爷,贝勒爷真是宽宏大量…..。”
还未待他拍完马屁,我摆了摆手,插口道:“丫鬟的钱你赔了,那么咱该算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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