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煞之阵,是曹柘一直都在构建的武道内容。
以往的江湖武阵,如剑阵、棍阵、刀阵,都太过复杂了,属于少部分人的‘狂欢’。
往往数人,最多数十人、上百人,便是极限。
再多的话,反而繁杂。
就像少林的罗汉大阵,人数虽多,却未必强的过全真的天罡北斗阵。
多塞些人进去,并没有起到聚沙成山,聚河成海的效果。
不仅如此,甚至组阵之人,也存在无可替代性。
全真七子组成天罡北斗阵,可以与五绝比肩,甚至强上一筹。
但全真弟子们再组此阵,却差之良多,效果锐减。
说穿了就是无法达到一定的默契程度,导致阵法中许多精妙环节无法得以施展,延误了阵法中,要点推动时机,导致阵法威力大大下降。
而此界,由‘恶气’转化的煞,却可以充当这样一个,把众多意志、力量,彻底拧成一股绳的‘媒介’。
所以,曹柘也自然顺势便拿出了军煞之阵。
只是训练军阵,毕竟是个需要耗费时间和苦功的活。
曹柘自己是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的。
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很难专注于此。
能够交付于程凯手中,也算是且有了依托之处。
对程凯,曹柘还是很放心的。欞魊尛裞
其能力、水准、心性,都属于一流。
如果不是第二轮竞赛,没有幸运到和曹柘匹配在一个世界里,他可以走的更高。
不过他运气还算可以,第三轮竞赛,又和曹柘碰上了。
这是他的机会,更是他的幸运。
天空依然阴霾。
只有那划破长空的天之痕里,透露出璀璨的星光。
星光下,曹柘与程凯喝了一顿酒。
这一顿酒,迟了两个世界。
酒至兴处,曹柘剪树叶化翩翩美人献舞。
程凯慷慨高歌,嘹亮的军歌,配合着美人潇洒、英气的舞蹈,却竟也相得益彰。
酒后,程凯挣脱了一身酒气,重回岗位。
并不沉溺于享乐。
而曹柘则是脚踏流星,返回了大唐名义上的中枢之地···长安。
周游天下的目的已经达成,曹柘在几乎每一座城里,都留下了石刻。
甚至在一些已经荒废了的城池废墟中,也留下了一些更为独特的痕迹,祭典亡魂,引导未来。
他该做的前期布置,已经超额完成。
接下来,就只等事情,自然的发生与发展。
站在城外,看着依旧显得有几分潦倒气象的长安城,曹柘吐出一口长气。
心中的那股抑郁之气,始终没有得到彻底的舒展。
哪怕是以一己之力,打破了灵山,一剑划破了天空,留下了打开‘枷锁’的天之痕。
他依旧不痛快,不畅快。
心头挤压的‘怒火’,始终在熊熊燃烧。
只是他却更加冷静而已。
“这不是我认识中的大唐风流。”
“这种阴暗沉郁的风格···我不喜欢。”曹柘好似在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天说。
声音回荡在风里,然后传递到了九天之上。
只可惜,某恶天不识人数,不懂得抓紧机会,提前改造。
错过了曹柘对他好好说话的时机。
他日若是有什么恶果,也勿谓言之不预。
此时的长安城,毕竟还是与曾经不同了许多。
至少,相比起曹柘离开前,至少是要显得更活跃一些。
煞气武道在长安城里,已经基本走进了千家万户。
此处是煞气武道,最先推广之处。
而文明的火种,在长安城里保留的较为完好,故而煞气武道的推行,也很便利。
城外能看到许多结伴而行的年轻人,正在各处采集所需的煞气,凝练自身的修为,又或是修行某种武技。
普遍修为,都在人煞境三、四重左右,已经不算是慢了。
偶尔为了一处较好的煞气源泉,还会发生一些年轻活力的争斗。
争夺‘资源’,这是永恒的话题。
哪怕明面上‘资源’的厚度,可以支撑起任何多余的野心,依旧会有人,想要卡住水龙头,来支配别人的人生。
曹柘没有去管这个问题。
有压迫···就要有反抗。
如果连反抗都不懂、不会、不敢,那还学什么武?
乘早别浪费时间,浪费资源了。
背尸人衙门,相比起曾经,要冷清多了。
大部分的背尸人,都在大唐疆土上‘游荡’,作为传授煞气武道的‘老师’,深入到每一座城里去。
大唐内的恶气、恶涌虽不强,但如今还未全部被转化为煞气,故而也只有身怀煞骨的背尸人,才能较为方便的在旷野中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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