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扶桑乖巧的点点头,
“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美丽大方的皇祖母,能不能给孙媳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呢?”
孙媳?
或许这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罢。
“将功补过就算了,一初?”
“奴才在。”
“将哀家备好的礼拿来。”
“喏。”
“皇祖母还给我备了礼?”
等她问完,舒太后便拍了拍她的手,“小妮子嫁人,哀家当然得意思意思。”
“皇祖母?!”
落扶骚声唤了她一声。
“哎呦,你这孩子怎么一惊一,”
“皇祖母,你是认可小七的对不对?!”
她现在的心情,已经不能单纯的用一个喜出望外来表示了。
舒太后哭笑不得,“他是哀家的孙儿,哀家为什么不认可他?”
“嗯嗯嗯,是的是的,皇祖母说的都对。”
落扶骚着舒太后摇啊摇的,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她知道,让皇祖母打开心结已然不易,更何况是接受云帝的孩子。
“好啦,少给哀家贫,啰,礼物拿好了,早些回家去吧。”
装似嫌弃的语气里,总含着浅浅宠溺,落扶膳言一笑,闹道:
“皇祖母这样嫌弃我,我还偏不想走了呢。”
舒太后扬眉,“就不怕那小子不高兴?”
那小子?
他可是您孙子啊。
落扶桑扶额,“知道了知道了,这就走。”
老太太,难伺候。
嘀咕完,她才疙一拜,“孙媳明日再进宫陪您送回舍利子。”
她一个人送龙骨舍利回璇玑寺,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舒太后微敛了眸光,“回去吧,乖。”
“喏。”
看落扶苫步步走远,舒太后依旧拧着眉,吩咐道:
“叶业,务必要护送好楚王妃回府,知道吗?”
暗处,风拂过…
“属下明白。”
等安排妥当,她才缓了口气,松了紧眉。
阿延,我们一定要守护好她,一定!
……
……
只是,落扶桑刚出御花园,就撞到了不速之客。
“楚王妃这就回府了啊?”
同样被留在宫中的,还有一个宁露。
此时看她容光焕发的涅,应该是被云妃夸赞了一番的。
落扶善开她,“看来,眼还是不瞎的嘛。”
宁露一滞,怒道:“你说谁眼瞎呢?”
“说你啊,不过现在看来,你脑子这也有点问题,不然怎么会听不懂?”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怼回去再说,免得憋在心里,老不爽了。
宁露变了脸,微微有些扭曲,“总强过某些自以为有点姿色,就不可一世的人。”
不就是璃国殿下吗?在他们云国面前,还不是要俯首称臣?
落扶桑呵笑一声,“宁小姐的自知之明,很不错。”
说完,她便转身走了。
宁露捏拳追上去,“落扶桑,你给我站住!站住!”
然后,
落扶骚不及防的一个停脚,撞的宁露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落扶桑,你,”
“本王妃好歹是亲王正妻,但你又是哪块小糕饼?敢直呼本王妃的名讳?”
她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冷艳如霜。
宁露刚要尖声骂她,然而下一秒话音一转,立马就柔弱无辜了起来:
“王妃娘娘,我不是故意的。”
“?”
这脸色转变的,如同爱情。
而且不用想,肯定是因为江景琰来了。
果真,
“咳咳,咳,怎么还没回家?”
江景琰咳了咳,唇色发白的走到落扶涉前,问询道。
落扶尚了行礼,“太子安。”
那边,宁露则作妖的柔若无骨起来,“参,参见太子殿下。”
说着,这人就往江景琰身上倒去。
江景琰面无表情的一退,“本宫可没得闲工夫陪你演,下去!”
这种蹩脚的伎俩,他早几年前就受够了。
要是心情好,到还是愿意搭理搭理,不过眼下这情况……他莫名心虚。
毕竟,还有一双漂亮的琉璃瞳在盯着自己。
他微不可察的摸了摸扳指,压抑着上扬的嘴角,
“你望着本宫干嘛?”
总望着他,他会很不客气的想歪的。
落扶桑跟他保持了一段距离,客气道:
“虽然国事要紧,但太子作为储君,其中利弊,大概是知道的,所以弟媳也不嘴碎了,先告辞。”
都说的这样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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